趁寒假给你整了一下。”
李颜第一反应竟然是“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他又指了指两边，“还搭配了一些可以灵活调整的射灯，用来观画或者消除影子。”
这看着可不是没几个钱能搞定的……只要您这钱没问题就行。
“我不在这。这里原本是仓库。”
“现在呢？”
毫无疑问，这是一间画室，很高级的那种。
“以前是这個名字，当时还有几个老前辈会来交流一些学术上的事情。”
“你可是我关门弟子！再怎么着，我也是临江现役名头最响的画家，咱们跟画廊互相成全，他能不卖我三分薄面？”
“师父，外边那些人……”
新北木生艺术研究院。
“负责给杨老师画作联系画廊的，算是一家小公司吧。”曹心硕笑道。
“论综合实力，国内第一毫无争议。”杨成章捋了一把很有艺术感的头发，“他们派头大得很，之前介绍小曹给他们认识，人家直接拒绝了。”
“为什么您自己不跟拍卖公司对接呢？”
“太厉害了我，好了师父，咱画画吧？”
“谢谢师父！”李颜非常感动，忍不住行了个礼。
他以前跟小胖路过，还一直以为是搞花艺的，甚至感慨了一下这玩意儿难道都是个事业单位吗？
入口玻璃门虽然小，里边空间倒是很大——其实从外立面也看得出来，这地方以前大概率是旧厂房，经历改造拿来租用为教培中心跟一些小公司的办公室了。
“大，东西齐，氛围好。”
“就是他们负责拍卖的吗？”李颜尽量让自己的表达听起来像是纯粹的好奇，而不是被金钱蒙了眼。
没听说过。
李颜没太听明白，毕竟他还没正式接触。
“他们也就是帮我联系联系，”杨成章并不排斥李颜聊这个话题，“画会先在画廊展示出去，有些买家会当场买下，也可能有别的画廊、展览馆愿意出资购买或者租用，有时候画廊也会将被购意愿强烈的画包装宣传一下，交由拍卖公司出手。”
“钥匙给你，以后你随时可以来这边画画，所有的材料都是免费的。不够的话就跟我说，或者跟小曹说。”
习惯了拒绝同学送来零食的李颜条件反射地就要说“不用了不用了”……
“啧，”杨成章眼角抽动一下，“你在临江省初中生里的地位，快跟你师父在临江画家中的地位差不多了啊……”
看是看见了，杨成章就在落地窗边对着他招手呢。
“去年有一位前辈去世了，他们暂时就不再聚了。”曹心硕声音很轻，“这局本来也是那位前辈组起来的。”
“你这小子，”杨成章佯怒，“别琢磨了，好好画画，过段时间红龙画廊要来收画，我带你见上一面。”
踩众捧一不好呀师父，什么捧的是我？那可以。
“曹画家，你好你好。”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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