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女观成了‘果树’，为上界的命宗孕育道果，又被后来的七彩宗鸠占鹊巢。
虽说被老祖祝玉卿算计了一把，成功让师父苏清欢带着道果逃了。
但。
作为‘果树’之事，是真实存在的。
洛玉很难不怀疑，自家小师弟也是被选中的‘果树’。
否则区区化神境，如何能够运用法则之力？
而且。
还是最为恐怖的四道法则本源之一！
虽说只是时空法则本源中的时间，可依然让洛玉忧心忡忡。
要知道，哪怕是继承了玉女观一切的她，想要动用因果法则本源都是不小的负荷，远不像叶凡那般轻松写意。
以化神境的修为使用时间预知，只需消耗灵气。使用时间倒退，只需消耗寿元。
这些代价在洛玉看来，小到近乎可以忽略不计。
但这些话，在师弟叶凡面前，洛玉不会说。可面对南宫问秋，没有任何顾虑。
因为洛玉知道，南宫问秋斩出的这道神魂，是回不去本体的。
“你这么一说……”
南宫问秋脸上的和蔼笑容渐渐消失，面色格外冰冷：“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不，这种可能很大！”
洛玉道：“希望，只是我想多了。”
南宫问秋郑重道：“不论是不是想多，你都得为叶凡准备后手。”
“前辈说的是。”
洛玉声音里没有丝毫感情：“后手，我已经留好了，只是希望小师弟他……永远用不到。”
……
……
叶凡离开古玉空间。
与龟龟一起，在牡丹苑的后院里清点储物戒指。
献祭了近万名人族、妖族修士，他们的储物戒指都是扒了下来的。
当然！
覆灭无极剑门后。
叶凡临走时，也没忘记横扫一遍。
就是无极剑门很穷，穷到让叶凡不敢相信这是圣地之下的一流宗门。
位于后山的灵石宝库空空荡荡，灵田中也没有多少灵株，至于功法神通什么的……更是一道也没有！
当时叶凡还不解。
可随着打开杜无极的子嗣——那些赤练蛇妖的储物法宝时，叶凡才明白了为什么。
一百来只蛇妖。
总共清点出了一千四百万枚极品灵石！
再反观无极剑门的人族修士，穷酸到拢共才清理出来三十万枚灵石。
叶凡看不懂，但他大受震撼，因为这是拿一宗来养一家啊！
嘴上各种嫌弃这些人妖混血的子嗣，但好东西是一点儿没少给，甚至是倾囊相授……
这么想来。
那些蛇妖通过暗河离开后山，在外界屠戮村落吞噬血食，杜无极大概率是知道且默许的。
谁说慈母多败儿？
若非杜无极的一再纵容，龟龟还真不一定能卜卦到那条暗河通道，也无法顺藤摸瓜找到无极剑门。
唯独可惜的是。
杜无极跟池涟的储物法宝，被飞鹰枪前辈给戳碎了，只留下一点儿碎片。
叶凡很生气。
但又不敢对飞鹰枪发作。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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