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的赫朗赤,在修升抬起的眸子里看到了笑得媚若妖的自己。
修升张了张嘴,含着血的嘴里吐出几个字:“是你,瑭姻。”
我伸出两个指头把他额前的长发拢到后面,轻柔的应道:“我是泫汶。”
修升啐了一口,血腥气溅到了我脸上,他瞪着眼睛恶狠狠的看着我道:“你,真是毒如蛇蝎,当年留你一命,乃是我修氏最大的错误。”
“修元帅说笑了,王后恨瑭姻入骨,怎么舍得让瑭姻死呢,沦为娼妓……哈哈哈,很好呀,确实是痛不欲生的恩典。”
修升说:“含这样的恩典……若不是王,你可知道灰飞烟灭的极刑。”
我取下头上的发簪,沿着他结痂的伤口一点点的刺进去,横向扯动,生生撕裂那些伤口。
修升的眼中一片血红,仇恨的火焰吞没了他的眼白,这位纵横沙场数十载的将领气势依旧震人。他忍着痛,咬着牙吞掉了声。
我看着他圆瞪的眼睛,往事一切历历在目,仇恨的火苗漫上心间,带着灼烧的疼痛燃遍全身,猩红的记忆迷蒙了双眼。
我紧握着发簪狠狠的插进修升的胸膛,拔出来,再插……
湿湿的液体溅在我脸上,却使我更加兴奋。夹杂着修升的闷含我机械的刺穿他的血肉。
那一天,在蛮夷大帐的密室里,我第一次痛快的发泄自己的仇恨和压抑在心中百年的屈辱,赫朗赤许是唯一见过这样疯狂嗜血的我。
赫朗赤冲上来在后面紧紧的抱住我,强拉着我后退几步。
我挥舞着发簪,大声的挣扎叫喊。一口咬在了他胳膊上。
赫朗赤怒极,扳过我的身子,挥手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我愣愣的停了动作,手无力的滑到身侧,赫朗赤圈着我,一双厉目竟然柔光毕现。
我笑了,自嘲的笑容道:“你觉得我可怜吗?”
赫朗赤愣了一下,随即扬唇轻轻的笑了,如同风和日丽的草原上升起的太阳,炯然的温暖。
我突然觉得只有这一刻自己才是真实的活着的。
我说:“他是我的。”
赫朗赤笑看我一眼,转向修升,侧脸如同刀削般坚毅,眼中漠漠寒光锋利如芒,他低声道:“修元帅,朕再问你一次,帅印在哪?”
修升嘶哑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连字成句,“你……你们狼狈为奸,不会有好下场……”
赫朗赤背过身子,道:“他是你的。”
痛苦已经持续了二百年,这次,痛快的结束吧。
我捏上修升的脖子,注视着他脸上每一刻的表情,清脆的一声,修升双眼凸出生命就此终结。
“你快乐吗?”
我嗤笑一声,抬头去看赫朗赤,道:“什么是快乐,我已经忘记了。”
蛮夷大帐。
我依旧带着面粳坐在白老虎皮上。对面的赫朗赤斜倚着床榻,自斟自酌的饮着酒。
清谈的酒香回荡在偌大的帐中,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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