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可放心。不知大人何时可以拿到证据证明凤婞红买凶杀我,还有原先我身边的丫鬟卿书乃是她安插的暗线。”
昊殇凝神略作思量,“有消息会通知夫人。”然后从衣袖中掏出一个手指大小的竹管递给我,
“夫人有事可吹响此竹管,昊殇便会得知。但愿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这种说法我倒是愿听,尽管一直是我在胁迫你帮忙做事。
昊殇刚刚离开,小杨便走进屋内,年轻的脸上依然面无表情,左边的袖管空空如也在微风中轻轻的晃动,他向我单膝跪地行礼道:“拜见夫人。”
我赶忙上前扶起他道:“和我不用这么见外,我们也算是同生共死过的人了。伤都好了吗?”
“回夫人,都好了。夫人此番遇险,清……小杨却不能在场护夫人周全愧对夫人恩情。”说罢腿一曲又跪在地上。
哎,这都是什么毛病,准是平时让浞飏给吓的。
“既然伤好了,就随我出趟门吧。”
“夫人要出去?”
“是,修将军因我受伤,于情于理都应该过府探访。”
“可是……”小杨面露难色。
“将军府离此不远,又是大白天的,还有小杨你保护我,不会出事的。”而且自此之后昊殇也会在暗中护我周全的,毕竟对他而言我的存在是有利的。
小杨低眉思索后道:“属下去给夫人备轿。”
将军府。
长水一脸戒备的看着我,明显的不欢迎的神情,“将军伤重,此时还下不了床,夫人不如改日再来。”
“长水,有客人来了?”一熟悉的女声自前厅后面传来,不一会身着清水荷花百祥短褂袄下配碎花棉裙的修溦走了出来,面色稍显憔悴。
二人见面,我与她都有些尴尬。
我说:“我来看看修涯,不知他伤势如何?”
修溦走过来,冲我笑道:“刀伤很深,好在只是外伤,来,我带你进去看看他。他躺在直嚷无聊呢。”
穿过厅堂,拐过院门,便到了修涯的房间。
宽敞的内堂,梨木雕花窗,一方梨木长案摆在正中的座榻之上,上面各式酒壶酒瓶依次摆开,青花的瓷瓶、红土烧制的酒坛、琉璃雕花的长瓶……一应俱全,下铺白色软垫配着厚实的靠枕。倒是没有茶具茶杯,看来修涯平日是以酒待客的。
墙上应景的挂着几幅山水写意,浓墨浅彩中透着山河壮丽,应是大家之作。只是正中挂着的一幅画有些奇怪,笔触画工先不说,单看这内容就尽显幼稚,竖幅的画纸上方是一只貌似是天鹅之类的飞禽在荡着几朵勉强称之为白云的团状物间飞翔,两只羽毛稀疏的小鸡之类的走兽在地面仰望,似乎极力想一飞冲天。落款处龙飞凤舞的写着修涯,似乎还有两行小字,写得极为细小不清楚。
“那是哥哥同宁宇和爷斗气时的涂鸦之作。”修溦见我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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